废物小姐

去见你想见的人吧,趁你还爱他。

《莫测/蔺靖》 第七章 伺动 (有肉慢热 超长篇)

虽然复习的很不开心,但是还是乖乖来更新= ̄ω ̄=但到此存货就木有惹,因为接下来会越来越忙所以可能会断……更……日更的宝宝要离你萌而去惹,但是再归来的po主可能会带肉回来呦(不是莫测的,,别的),你们兴不兴奋(๑•̀ㅂ•́)و✧

【请问这不会导致码肉废的你自此消失掉咩→_→(奏凯)】

我保证会回来爱你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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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一小段)

…………而魏国如今的太子赫连将离,据报给列将军的消息,在七日前,已然到达江左。”

(更新)

“到了江左?他们难不成想再行当年之计?”

“虽然纪渊已被收了兵权,但魏国却一日强似一日,早就成了我大梁不可不防的劲敌,若他们再起歹意,危急不减当年啊。”

“纪渊如今无兵权,言侯就凭一个出游的皇子和一个无权的武陵王请我出巡?”

“纪渊无权,故无从防备。魏国太子身份贵重,无凭无据更不可随意探查。若因起疑派他人去查,便有大梁不礼遇邻国皇子的理由,意图谋害,可出兵。若放任不管,由其盘踞江左笼络势力那当初里应外合的事不过是迟早的事。一步登天,求之不得。故只有一人去访方可逐回赫连将离。毕竟太子于天子仍算不得什么。”

虽然江左奏报有异,但如今看来应该就是在为起兵筹谋,几个州县的官府怕是已有人被收买。若远在朝堂的确难以推测他们的计划,看来……萧景琰沉思利弊,言阙以为他还有犹疑,压低声音说:

“皇上,与魏国一战,势不可免。魏国如今国力猛增,吞并攻打周边各国是只是迟早。可大梁如今的战力的确不比全盛时期,延一时,就是一分的准备啊。”

话已说到这个地步,再多虑就是优柔寡断了。赫连将离经到了这么多天,先机已失。萧景琰去找了太后,依计寻出宫的借口。本以为会受到些阻碍,可没想到母亲听了他的计划只说了一句

“你决定了,我便信你。我只求你保自己平安,其他的自会全力助你。”

宫中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身边的人走了一个又一个。可她还像当年刚入宫的那个医女,别人道山河波澜壮阔,她只望挂念的人莫在繁华间失了方向。去哪里都可以,只要能回到她身边就好。

接下来的事还算顺利,太后久病的消息一下午就传了个遍,她平时不爱四处走动,手下的人嘴也严,倒也无处生疑。第二日朝堂之上萧景琰便提出了祈福的决定。虽然众人对天子离堂有些不安,但是这理由却无人敢拦。将一应事由嘱咐了后,第三日,萧景琰与萧景睿和言豫津已然在路上了。

“来,把暗访中定的重要之处再说一遍。”

萧景琰许久没出过宫了,虽然只是坐在车内不能纵马驰骋但心情还是异样的好,兴致足的开始逗言豫津。

“皇…不是,萧兄。那时我爹发觉了出巡的事真的是个意外,我是真的以为他去上朝去了。你不要因为这个就怀疑我的能力嘛。”

“还说不让萧兄试你,刚才不又险些说错了?”

萧景睿帮着萧景琰调理言豫津,车里总共就三个人,意识到其他两个人已然一伙言豫津叹了口气像泄了气的皮球。

“唉~我本以为这一路来行侠仗义体察民情,结果但是来给你俩解闷来了。罢了罢了,说就说。这一路,皇上化名萧衍,只称萧兄不称陛下。君臣之礼可免,情急冲撞无罪。低调行事,谨慎为上。一忌危行犯险,再忌身份泄露。”

“不错嘛,当初跟你说的竟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了。”

“哼~看你还敢小瞧我。”

看着言豫津那得意的样子,萧景睿故意不理他,去与萧景琰搭话。

“我们虽要访江左,但直接去廊洲合适么?不应该按地理位置一个个访过去么?”

萧景琰严肃了些,正色道:“出发之事定的紧急,有些事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本也是想着路上告知的,”

见是正事,两人也不再是嬉笑模样,认真听着。

“这事还要从多年前武陵王谋反说起……”

一辆马车在林中穿行,车轻从简,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行路人。但既然是伪装,就肯定有看得穿的人。

  廊洲新转手了座阁楼,位置绝佳却不用以行商买卖。楼上窗子常日开着,丝竹洞乐不断。闲人都道这不知又是哪家的纨绔子弟的享乐地,这般明目张胆也是不知廉耻。

  明目张胆?是了。不过这楼上的人单单的一个纨绔子弟来形容倒是委屈了。此时人正歪在楼阁上的软塌中,姿势不端的估计没有几家的公子比得上。面前是一位绝色女子手抚古琴,曼妙音符飘飘摇摇。再看佳人,明眸皓齿,一抹艳色扫在唇上美的妖异。可就这么个美人虽手按古琴细听却声声带怒,一双杏仁眼本惹人怜爱此时却满溢着求不得的恼意,恨不得在面前的人身上剜出个洞来。可塌上的人却不在乎,只知听曲品酒,似是看不出她的恨意。终于美人似是耗尽了所有的耐心,乐音戛然而止,一句话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蔺晨,你究竟想怎么样?”

塌上的人身都未起,语气里仍是满不在乎。

“秦姑娘何必动如此大的气,弹累了,不弹就罢了嘛。” “你若恨,自可折磨我。你若不需,杀了我岂不方便。你若真是小人,折辱一个女子更是轻松。为何与我这样浪费时间。”

“谁说这是浪费时间?”

蔺晨嘴边笑意不褪,可眼中却凌厉了些。

“秦般若是璇玑公主最出色的徒弟,什么样的折辱打杀没见过?那些没用对于一个美人来说也太过失礼。况且,我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如何去为难姑娘。”

“你!”

秦般若气结却什么都不能说。这人心思太深,深的他敢给你看也笃定你看不懂。她不敢与他说的过多,只得摔了琴拂袖而去。蔺晨也不拦也不追,待秦般若的气息离了楼上才开口:

“怎么样了?”

静立一旁的侍女侧了身:

“回阁主,那一行人已离了皇宫向江左方向廊洲而来。再有四五日便可到了”

“唉~”

蔺靖叹气扶额。他处置的事不少,安排的人也不计其数,但从没有哪个像萧景琰这么让他头疼。依了嘱托江湖上事事异动替他盯着,却也的确盯到了个大事。可这人怎么这么冲动,身为皇帝是说来江左就来的?纪渊在这,赫连将离在这,一些他都不知目的不知底细的诡异之士近期都聚于廊洲。他不知道危险二字几笔几画么?心累,特别累。说穿了不信他罢了。不信也对,他连自己面都没见过自己在信中也不曾提过身份,信了倒是蠢了。

“你们接着盯着,潜行护卫的人换一批,人数不要加但身手不可弱,待他们到了廊洲再来回我。”

侍女得了令转身要走,蔺晨似乎想起了什么

“等等,另一方呢?”

“赫连将离和纪渊都待在各自租住的府中,很少外出,两处府宅离得颇远似是无法通过密道相通。”

“那批身手诡异的人呢?”

“他们的踪迹极其难寻,还未追踪到。”

除了被贿赂的那几个愚蠢的县令,这么来看这两人并未做其他行动。那他们如何商议?何时商议?计划究竟是什么?

蔺晨在心中悲鸣,世间那么多美景佳人待他去寻他却卷进这摊事来,他一向最怕牵连,如今却越陷越深。好好的诽腹了下那个给他留下这么大个麻烦的人,蔺晨起身抻了个懒腰,果然还是要他亲自出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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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粗现你萌开不开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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