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小姐

去见你想见的人吧,趁你还爱他。

《歧途/楼诚》 1 (ABO梗,有肉,无砂糖的作死设定)

我就说只要考完试我还是一条好汉(ง •̀_•́)ง
新坑~楼诚~ABO设定~
po主一向文风不稳,注意避雷~~

【设定:如果,只是如果,如果阿诚当初没有被大哥救下,如果阿诚阴差阳错的走上了一条岔路,会是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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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长官办公室来了个很有趣的人,日本人派来的。说是精明能干,头脑伶俐,赠予他做个私人助理。瞧瞧这话说的,中国人什么时候是他们随便能送来送去的物件了?且一上来就是私人助理,这眼线安插的未免明目张胆了些。
  这一步走的蠢,明楼本都没想搭理,打发打发行一些无关紧要的差事便罢了,但人到办公厅报道了,明楼才发现他想的简单了。
  一个坤泽,长得英俊漂亮,身姿修长挺拔,有意思。在这战乱动荡的年代,身负这这个属性哪个不是离是非场远远的只愿深居简出不为人所知,被日本蛮兵,政府高官强取了的可不在少数,这样个人,居然敢往枪口上撞。转念一想,也是,受人之命罢了。倒也明白了日本人哪里来的随便一个人就能做他私人助理的信心,个中揣摩龌龊的叫他恶心。
  见明楼不说话,站在办公桌前的人自己开了口,语气恭敬:
“从今天起我就是明长官的私人助理了,还望明长官多多关照。”
“谁说你能做我的助理了?”
  说的助理,连私人都未加,诩着日本人做后盾就觉着自己腰板硬了?明楼不咸不淡的开口,倒也不见恼。
  面前人楞了下,随即恢复了之前的笑意模样,回话却是带着刺的。
“原来明长官还有别的职位安排给我?承蒙抬爱,只是我要再向南田长官再打个报告了。”
  脸上些许无奈,似是埋怨明楼给他添了工作,对于刁难轻描淡写而过,还成,有点脑子。
“为我工作连名字都不报,日本人规矩教的不全啊。”
  明楼不知哪来的火气,净捡难听的说。对面的人好像自动过滤了不悦的成分,回应自如。
“明长官叫我阿诚就行了。”
“怎么,觉着自己的活辱没了族姓,辱没父母养育所以不肯告知?”
  这话一出明楼就觉得自己多言了,可见过越多为日本人卖命的中国人他就越恨,尤其是这样优秀机敏的人,为何一身能耐却不用在正道上呢?
  而阿诚并没显示出被冒犯的恼怒,也没对明长官异常的态度提出质疑。他依旧站的笔直,嘴角的笑像是画在了脸上不曾变过,声音不卑不亢没有波澜,他说:
“阿诚无父无母故无人可负,不知族处故有名难姓。”
  这人,有意思。

  说起来阿诚为他工作已有一个多月了,确是应了日本人那句“精明能干,头脑伶俐”,明楼交托给他的差事没有做不好的,且次次好的出乎他的意料。
  明楼有时忍不住想,这人若是真能为他效力该省去他多少麻烦,可同时又不得不添了心力来防他,所以搞的明楼头疼病都要犯了,不过好在他并没有什么私自翻动他办公桌或偷听他谈话之类的逾越之举,明楼庆幸的同时倒有些想不通日本人派他来的目的,只因他是坤泽?说到这里更是奇怪,若是想以本性诱骗那这人未免也太不尽职。
  一个月以来,明楼没闻到他身上泄出的一丝情热气息,即便是密闭的车厢内他也干净清爽,说起来若不是他敏锐,其实办公厅现在一大半的人都以为这个空降的助理是个中庸呢。
  但他看得出,别人也自然有看得出的,坤泽在职场引出的麻烦可不在少数,明楼想起那天他偶然看到一个乾元去搭讪阿诚,却生生被阿诚的目光逼的闭了嘴退到一边去。
  虽然那时他看不到阿诚的表情,那个乾元见了鬼了的样子却让他印象深刻,他想,他有必要查查这个人了。

  以他的身份,再难查探的东西都可以寻到蛛丝马迹。可这次,未免也太顺利了点。才第三天他就拿到了阿诚的资料,详细的像是早准备好了就待明楼去取一样。而只扫了一眼,明长官后背都凉了,原来阿诚与他还有这层关系。

“桂姨,你年轻时是不是收养过一个孤儿?”
  明楼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阿诚的事他就极难控制情绪,忍着火气逼问这狠心的女人。
  桂姨对于明大少爷回到家就将她叫来书房审问十分惶恐,平时这个房间只是在得了允许后才能打扫的,此时面对着话中带怒的主子,桂姨腿都软了。
“回大少爷,是,是收养过一个孩子。”
“那孩子人呢?”
“有一天跑出去玩,就,就丢了……再也没找见过。”
“屁话!”
  明楼拍案而起,见她仍没有一丝悔意更是火大。
  这一声动静不小,惊的明镜都从楼上寻声下来,即便是收拾明台她也没见过明楼在家里发这么大的脾气。
“哎呦你发什么邪火那,明台早上才回来刚睡下你别把他吵醒了。”
  明楼依旧盯着畏畏缩缩的桂姨,冷哼了一声。
“大姐,桂姨在我们家做了这么多年工,我们倒是完全不了解她的心性啊。”
“心性?什么心性,你有话就说清楚嘛,多大的事说开了就好了嘛吼什么人呀。”
  明镜也看得出事情有异,但是多少年的情分摆在那,看桂姨被吓得发抖的样子她还是于心不忍。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不知道桂姨还记得多少。你在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孩子,本照顾周到疼爱有佳,可却在他十岁的那年开始虐待他日日将他打的遍体鳞伤,最后还狠心的在大雪寒天的将他丢在路边不准他再回家,我可有哪里说错了?”
  一番话听得明镜心惊,看向桂姨发现她低着头脸色苍白不答话。
“这是真的?小孩子即便做错事了也不用下手这样狠啊,好歹也是条性命啊。那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她转头问明楼,心听的酸疼。
“大姐也不必责怪桂姨,毕竟哪个女人在发现自己养了十年的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都要受点打击的。对吧桂姨。”
  听了这话桂姨一个踉跄险些坐在地上,愣了愣开始哭诉:
“大少爷你饶了我吧,我苦心等那负心人等的心都凉了,只当那孩子是唯一的指望,可孤儿院那狠心的姑姑居然早就偷偷的将我的孩子给了那人,打发了我一个不知来路的孤儿,若不是那年发现他是坤泽,我还不知要被蒙骗多少年。”
“你只道你被蒙骗,被男人负了,你可知道那孩子后来经历了什么?你都莫不如当初狠狠心杀了他,免得他受这没来由的苦难。”
“等等等等,听的我都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
  明镜听得出大概但仍是有些云里雾里。
“桂姨当初遇到个商人两人修好,她甚至为他怀了一胎,可未婚即孕的名声不好听便把孩子寄养在孤儿院。可谁知左等右等也不见那商人来提媒,后来直接音讯全无,桂姨万念俱灰去接了孩子打算自己抚养好歹算个挂念,可却在养了十年后在分化期发现那孩子是个坤泽。她与那商人皆是中庸如何产的下坤泽,发现端倪的她也查出了自己的亲生骨肉早被商人偷偷抱走的事,于是虐待甚至丢弃了那无辜的孩子。”
  明镜听得心寒,气结的想对桂姨说什么但又扭了头接着问明楼。
“那你说那孩子后来又经历了什么?怎么还不如死了?”
  明楼抬眼看了看桂姨,她也是一脸茫然,也对。虽然于他来说好查,但那段经历对常人来说只是阿诚人生中的一段忌讳,抹不去却也不会有人提及。
“那孩子在大街上将将冻死的时候被人捡了去救活了,捡到他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闫不禁。”
  这三个从明楼牙缝里挤出的字听得明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闫不禁,为财为色,万般不禁。在这硝烟弥漫暗流涌动的上海,形形色色的人明镜见多了也听多了,而闫不禁是这其中最恶心的一号。他以训练坤泽为营生,手段淫邪残忍,却牢牢的抓住了人性的龌龊。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地痞流氓,那个叫的出名字的人物手里都有他调教过的宠儿。
虽说他路子不干净,把坤泽当做货物当做筹码狼心狗肺,且手里的坤泽都来路不明,但因各路人马都受过他的好处,居然能人模狗样的穿梭在各大商宴晚会中推销他的生意经,偌大个上海滩无人动的了他。
  而落在他手里的坤泽,明镜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桂姨虽然只是个仆人,对于闫不禁的事情没有明镜那么了解,但这名字也是听过的,此时也不为自己辩解了,颤抖的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逃离明楼刀子一样的视线。
  明楼气是气的,但他也拿不定主意,陈年旧事了,况且那人如今为日本人做事,孰轻孰重究竟值不值的上他去罚一个在明家做了几十年工的人。
  他犹豫,明镜却开口了:
“桂姨,你在明家也呆了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这事你心毒了虽推脱不掉,但是明家待你还是有情分在的。”
  一番话说的明楼的心凉了半分,大姐的意思他不敢逆,可喉间偏偏梗着什么教他难受。
“你等下去收拾收拾行李,我会给你一笔钱,去乡下颐养天年吧。你这样的人,明家不留。”
  不管明楼的反应,明镜接着把话说完,她一向是眼里容不得沙子,语态气度不比当初教训汪曼春缓和多少,  桂姨不敢辩解,应了声抹着泪下去了。
  明镜待她出去了才对明楼说:
“情分是情分,原则是原则,明家不做对不住自己,对不住别人的事。你明白我意思么?”
  明镜依旧对他任职新政府的事耿耿于怀,但明楼还是欣慰于他大姐仍是个明事理的人。
“知道了”
  明楼回的恭敬。
“哎话说回来,这样的陈年旧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明镜也知道他任职的事有蹊跷,也不纠缠,转而问道。
  明楼犹豫了一分,终是在明镜怀疑的目光下说了实话。
“她当初丢弃的那个孩子,如今就在我的办公室,日本人派来的,做我的私人助理。”
  明镜愣了愣,想说让他照应些怎么也算是与明家的渊源,转念又注意到明楼加的一句话“日本人派来的。”
“你……”
  明镜却也不知自己要说什么了,嘱咐?质问?似乎都不对,倒是明楼自己开了口:
“大姐放心,我有分寸。”

  接到那女人被逐出明公馆离开上海的消息时,阿诚刚撂了给南田报告明楼近况的电话。这消息让他有点好笑。明长官这走的是哪一步?惩恶扬善还是拉拢人心?
为了一个日本人的眼线辞退用了十几年的佣人,这账算的糊涂。若是向他示好邀他投诚阿诚自认自己没那个分量,况且,也晚了。
  他既不销毁当初的蛛丝马迹,也就不怕明楼去查,因为他不在乎。
  这么多年了,无论是在闫不禁的地牢里还是在南田的训练场里,他从没有想起那个置他于这般田地的女人。他是个孤儿,还是个坤泽。这种命运不过是怪了个弯将她掺和进来了而已。
  恨?恨谁?恨自己倒现实些。父母不要他,养母也恨他,怎么看都怨不了别人。如今他识文断字还懂经济,身手不凡心性决断,他有人关注有人嘱托,早已忘了那个女人。
  然而明楼倒是记得,他替他记得他是个孤儿受过凌辱,是个坤泽落去魔窟,是个叛徒监视他一举一动。他如今的一切即便受人鄙夷也是他从深渊里抢来的,没人给过他什么他也不需要谁的怜悯,明楼这事做的,多余。
  阿诚从闲来揣度到心生怒火,咬着牙笑明长官还有意思替天行道,自顾不暇了都不曾知晓,他以为他来干嘛的?真是给他当助理的?通天的能耐只让日本人更忌惮他罢了,自己被安插在这里不就是为了随时熄灭这个定时炸弹么。
  但这看起来好像并不够,这世上只有自己赚到手的才最可靠,南田对他的信任也是如此,他得证明他不只是一个坤泽。至于明长官,自己作为他的私人助理自然是要替他安排好工作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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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说法沿用灰太哒~然而这个脑洞并不好拿捏,小天使们可以来和我交流提建议(和play)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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